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塞德里茨穿的是军礼服,但是又短又贴身,似乎更像紧身衣一些;外套下摆只到腰际,胸前的隆起在两件衣服的压制下依然清晰,裙子更是短到腿根,修长的裸腿晃人眼睛,脚上套着一双小靴子。 腿根往下一点的地方带着两个真丝腿环,威尔士好奇地拨了一下——在她没察觉的时候塞德里茨咬了一下牙,底下是一圈不正常的凹陷痕迹,两条腿都有,威尔士想起之前看过的舰装照片,应该是腿部舰装勒出来的。 塞德里茨现在是M字开腿的姿势被吊在箱框内,要害部位可一览无遗。虽然说出发之前姐妹们有要她把塞德里茨一顿狠虐出出气的,但现在一看舰装给塞德里茨留下的痕迹又心生些许怜惜。 她是没见过自己的舰装的,里昂也是,但都见过那些奇形怪状的玩意在自家姐妹身上留的痕迹。 威尔士咬着舌尖思索——她有时候会做这种无来由的事,于是眼神示意里昂拿起刷子。她见过玛丽女王最后的照片,可惜德弗林格尔没在她手上。 威尔士把布团塞进塞德里茨嘴里,然后伸出手指压在后者胸前,隔着衣服摸索乳头的位置;倒是很好找,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上手去揉,压着那两个略微凸起的地方轻轻按压,带动乳房一起旋动;塞德里茨眼皮颤动,脸也扭曲了起来,看起来是很不适应这种感觉。此时里昂也在挑逗她,拿着小刷子隔着塞德里茨的内裤——裙子短到在这个姿势上根本没有掀起的必要——轻轻地滑动。塞德里茨在挣扎,她抗拒这种感觉,但实在脱不开身,只能被迫忍受。 威尔士很快就能感觉到手指之下的凸起变得越发明显,塞德里茨脸色发红,表情变得很奇怪——吃了酸果子似的,里昂聚精会神地拿毛刷硬柄的凸起部分轻轻刮蹭内裤中间略微凹陷的部分,另一手也没闲着,拿着小筒刷隔着内裤的布料戳碰塞德里茨的后庭。 她看见塞德里茨的臀部和双腿一会儿绷紧又松弛,内裤上也见了湿迹,知道挑逗的效果十分不错,就摸出剪刀来,准备把这条碍事的内裤剪开。 塞德里茨突然感觉有个冰冷的东西压住了她的屁股,随后是咔咔两声,下身一凉,知道内裤已经被剪开了。她垂一下眼,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忍着胸前的瘙痒感盯着威尔士的手,怕她突然撕自己的衣服——宝贵的军礼服,之后再不会有了。 塞德里茨的头发很奇特。在一头披散的粉色长发之外,耳朵两侧却是向侧面伸出的粉白色头发,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耳朵,又像一对小翅膀。威尔士好奇地摸了摸这两片“翅膀”;确实只是头发,但出乎意料的是塞德里茨的反应特别大,她触电一样猛颤,还撞掉了里昂没拿稳的刷子。 “怎么回事?”里昂从后面探出头来。 “啊?我还以为是你弄的。”威尔士同样疑惑。 不是里昂弄的,可自己刚刚也只是摸了一下塞德里茨的头发。威尔士挑眉,又伸手去摸那两片“小翅膀”。 塞德里茨紧紧盯着那只伸过来的手,威尔士却察觉到了害怕的意味,但她并没有停下,就这么摸上了上去。 塞德里茨又是猛的一挺——这次却异常,挺完后是一阵颤抖,接着是挣扎,拽得箱框跟着摇晃;里昂怒视威尔士,第二次动这一下让她不慎把刷子捅进了塞德里茨体内,刷毛带来的刺激和痒疼让塞德里茨呜呜痛叫。 威尔士这下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嘴角扯出一个寒冷的弧度,扯掉塞德里茨嘴里的布团,双手闪了一下,抓住那两撮头发,直接吻上塞德里茨的嘴。 威尔士的吻向来是骗人的,并没有什么情感上的含义。——无比 塞德里茨猛地睁大眼睛,但下一瞬威尔士搂住了她耳边的“翅膀”,含混着疼痛和快感的刺激直冲她的大脑。 究竟是什么感觉?塞德里茨不知道。她极度眩晕,头疼欲裂,敏感部位遇袭的酥麻痒感电流般将脑海搅得一团糟,而里昂仍在刺激她的下身,就连性快感也混合了进来……她死死咬着嘴里的东西,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一双蓝金色的眼睛和她对视,炽烈如天空的太阳坠入深海。血腥味顺着口腔灌入,她听见喊叫声,法语,身体被拽动,眼前的东西裂成碎片,坠入无垠的黑夜。 威尔士吐掉嘴里的血,里昂给她递手巾。 所有拥有舰装的舰娘身上都有用来与舰装进行精神链接的部位,有的是额头,有些是手臂,多种多样;但相同的一点是,这些链接点非常敏感,因直接与精神连通而脆弱至极。也许平时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刚刚她对塞德里茨的“链接点”进行了入侵,现在后者的精神已经被她污染了。如果塞德里茨的舰装还在,那威尔士的侵入只会让自己受伤;但现在情况完全不同,威尔士的意志在塞德里茨的脑中浮现,这个德国战巡已经完全受她控制。 “你太疯了。”里昂接过手巾,已经沾满了血。塞德里茨咬的是威尔士的舌头。 “我成功了。”威尔士用极低极轻的声音说,她内心激动不已,只是舌头受伤说不出来。目光看向塞德里茨,后者垂着头挂在箱框内一动不动,几如一具尸体。 这只是精神受到过大冲击而导致的昏迷,威尔士探知塞德里茨的心跳,很平稳,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Chapter 6 威尔士的状态很奇怪。 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过一会儿又闭眼,好像在忍受什么。 “里昂给你塞东西了?”无比问她。 威尔士张嘴,但没说话,摇了摇头。 无比睡醒之后去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就看见威尔士窝在沙发里,二卧还有声音,里昂倒是没出来。她知道这俩人在倒腾塞德里茨,就对威尔士现在的状态更加好奇,难不成被雷普的其实是她? “没……”威尔士吐出一个字,随即中断了,变成一声呻吟,身体也猛地绷紧了一下。 “还说没?”无比靠近她。 “呜……不是……你,别……嗯唔……” 无比倒是被激起了一丝兴趣,她走到威尔士旁边,突然一手到对方裙子底下;威尔士下意识合拢双腿,但无比的手已经摸到了三角区,前后摸索一番,皱起了眉,底下确实没塞什么东西,那威尔士到底是在干嘛? 如果是想坑她一把,那这时候威尔士也早该动手了,但这人看起来现在连反抗她肆意摸索裙底的力气都没有。 “你到底怎么回事?”问是这么问,手上动作没停。 “我……呜……侵入了,呃呜!动作,动作慢点……我……侵入了,塞德里茨……嗯……” 无比的动作停了。 “你……”她叹了口气,“嘴巴张开,我看看,说话这个声音……” 威尔士不太愿意,但无比很轻松就控制住了她的下颌。舌头上有牙印,淡淡的血味还在。无比伸手摸了一下,印子还不浅。 “她咬你了?” “呃,保险罢了……”舌头把无比的手指顶了出去。 无比盯着威尔士,威尔士能感觉出无比是生气了。侵入实在是危险的活儿,说不定自己的精神也会被污染——虽然威尔士对自己和塞德里茨的状态对比做了评估,但无比不知道这回事,只觉得她在乱来。 但确实是沾点乱来的成分。 威尔士心虚地避开无比的视线,无比又叹了口气,坐到威尔士身边来。 “你现在……自己说吧。” “也没什么……就是要熟悉一下……嗯,怎么调整,我对她的感知……呜……” “里昂还在折腾她呢?” “是……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威尔士突然叫起来,这声音无比倒是无比熟悉——以前这人高潮的时候就是这声。她大概是搞清楚了,威尔士现在和塞德里茨感知是相通的,所以里昂倒腾塞德里茨的动静都会原模原样反馈到威尔士身上,约等于现在是她在被里昂雷普。 “你控制得住吗?要不要我帮忙?” “……能……行,”威尔士看起来有点脱力,她犹豫了一下,抓住无比的手往胯间伸去,“上我。” “啊?” “我得……嗯……分辨出是谁的……感觉,”威尔士喘了一下,“来吧。” 无比确定这家伙没在开玩笑,就解开威尔士的衬衣扣子,将裙子褪上去,把人挪到自己腿上。 威尔士靠在无比怀里喘息,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 无比的手伸到威尔士早就湿透的腿间,微凉的温度让威尔士下意识缩了一下,但没有用,手指轻轻夹住了凸起的小豆。 “呼呜……” 威尔士低低地叫了一声,然后轻轻咬住自己的手指,这人好像对被弄出声音来特别羞耻,无比挑眉,之前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被动,没什么机会确认,这会儿倒是发现弱点了。 无比把威尔士的手拢到背后,解下自己腿上的皮带环捆住威尔士的手臂,又解下领巾塞进她嘴里,细长的丝带在脑后扎紧,那枚铜扣子刚好压住威尔士的舌头,让他只能发出含混的叫声——刚好说不了话又合不上嘴。 威尔士发现了无比的意图,但为时已晚,羞红着脸坐在无比腿上挣扎,无比则借助腿更长的优势从下向外卡住威尔士的脚踝,强迫地把并拢的双腿分开。解决完这些事情之后,无比的手摸到了威尔士身上。 腰腹处能摸出肌肉线条,但看起来没有那么明显,小腹有一点赘肉,摸起来手感很好,但不习惯这种瘙痒的威尔士一直在扭来扭去。 手指顺着肚脐往上去,摸到肋骨和肋间的凹陷;乳根下的位置能感觉到威尔士胸腔中心脏跳动的震动,无比闭着眼流连了一会儿,便摸上威尔士的胸部。 一对乳房十分挺拔,比无比自己的更大——也许和挺拔带来的视觉有关,如果套上舰装相配的箭簇形胸甲,效果则更加惊人。 无比顺着乳根向前推揉,享受威尔士含含糊糊的喘息声,最后捏住肿胀挺立的乳头;威尔士又短促抖了一下,她想闭拢双腿,但无比偏不让她得偿所愿,继续大力搓揉乳尖。 她知道威尔士受到的刺激不止来源于此,不知道里昂此时是否在摧残塞德里茨的乳房,那样便能让威尔士感受到双倍的快乐,或是折磨。 威尔士的乳房并不似水般绵软——这是对圣乔治的评价,威尔士的更硬挺些,搓揉起来有别样的滋味。她坏心眼地用指甲去刮蹭威尔士的殷红乳珠,对方绷着身子窝在她怀里颤抖,蓝金色的眼睛也雾蒙蒙的,像是要哭出来了。 怀中人颤抖剧烈些,无比便停下手来,等她动作小了再继续,可惜这个姿势她用不上嘴,便吻在威尔士修长的颈子上,舌尖舔舐,轻轻啃咬;怀里的人就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反复几次,威尔士扭头看着无比,口中呜呜直叫,无比看得出她在乞求什么,一手暗暗摸到沙发边上那把黄铜身的震动棒——这把手枪型的东西是近几十年癔症医生和姑娘们的亲密朋友,拿在手里;另一手从胸尖拿了下来,转而抵住威尔士的下巴迫使她仰头,这样就看不见身上的动静了。 无比拿着震动棒慢慢贴近威尔士急求抚慰的穴口,让粉色的震动头对准肿胀的阴蒂,无声地扣动开关。 震动头下一秒撞上红肿的小豆,瞬间回收,在电磁和齿轮的作用下以极快的速度反复冲撞;威尔士中枪般猛地挺直上身,动作之大超出无比意料,直接向后把她压在沙发上;同时发出一声无比从未听过的“噫”的一声娇叫,花径失控地痉挛,失禁般喷出一大股淫液;随即整个人软了下来,从无比身上歪到一边去,躺在沙发边上剧烈地喘息。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时不时抽动,眼睛无神地看向一边。无比赶忙解开威尔士身上的束缚,拿起毛巾给她擦拭下身。不慎碰到余韵未消仍在半开半合的穴口,威尔士咬着牙颤抖,又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威尔士彻底没力气了,躺在沙发上由着无比把她搬来搬去收拾残局。 “你现在怎么样?”无比轻轻地问她。 “你……”威尔士喘息,“我……没事……” “要我去叫里昂停手吗?” 威尔士尽力摇了摇头,“不用……我,控制住了……” 里昂一手压着塞德里茨的小腹,另一手拿着毛刷探进她的下体,在小穴里轻轻地抽刷,寻找某片“相对更加敏感的区域”。 如果威尔士整好了就应该让她来,里昂想,威尔士现在能通感塞德里茨的身体,她找的话肯定更快。不过探索本身也是一种乐趣,里昂轻轻地抽一下毛刷,塞德里茨就要跟着发抖,刷毛早就被浸得透湿,但泡过淫水之后反而黏糊发硬,对塞德里茨刺激更甚。 里昂慢慢地把刷子往塞德里茨体内推,顶在小腹上的手指能明显感觉到塞德里茨下体失控的颤抖痉挛,下半身肌肉因为受到刺激而绷紧,连带着小穴内也绷紧,则每一根刷毛上凹凸不平、尖边利角的剪切处都被穴肉紧紧裹住,又被迫品尝刷毛滑动时刮蹭带来的快感。 塞德里茨紧紧咬着布团,痛苦而压抑地呜呜喘叫。她不知道威尔士对她做了什么,但头疼欲裂,里昂也没放过她,那根让人恐惧的带毛铁丝在一点一点往身体深处钻。 里昂慢悠悠地挑弄那根刷柄,如果能有个躺椅靠着就更加悠闲;但她现在是半跪,强行扩张和烈酒冲刷让她的屁股现在疼得不行——根本坐不下去。 她捻着刷柄向下拉,在上面——对于塞德里茨来说是阴道靠近菊穴的那一面——刷了半天没见到塞德里茨有什么特别异常的反应,之所以说是“特别”异常,因为德国战巡在此期间已经断断续续迎来了数不清的高潮,高潮不够“特别”了。 里昂的手指依然压在塞德里茨的小腹下端,她想试试能不能隔着摸到刷子,便十分用力地在小穴下部摩擦起来。塞德里茨惨叫,她疼得眼睛都睁不开,只能死死咬着布团,从喉咙里发出低嚎,但嚎声迅速中断,她在短短半天内被迫反复熟悉的下身传来的那种抽搐和大脑一瞬间空白的感觉再一次出现,她抽泣着迎来又一次高潮,淫液随着刷头的进出溢流,溅得胯间阴阜到处都是。 她之前高潮的时候还会半被迫地挺腰——心理上有一种减少了刺激的感觉,但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这份力气,虽然在那阵刺激到来时依然会猛地一抖,塞德里茨只觉得是脊椎骨自己的抽动。她的腰已经酸痛得麻木,布团上全是口水,已经被浸透了,就像挂在胯间那片被剪开的内裤一样湿漉漉的。 里昂在威尔士出门之后扬言要把箱子里的东西在她身上全过一遍,但至今只动了一把小小的刷子。相比于身体的濒临崩溃,这个事实让她的精神也悬在崩坏的边缘。 进食和睡眠对舰娘来说并不是非做不可,这意味着里昂真的可以选择在这一直折磨她;塞德里茨从威尔士口中知道这是去往美国纽约的船,而箱子打开见到威尔士顶多四天,里昂至少还能继续折虐她好几十个小时。 里昂把刷子抽了出去,塞德里茨呜咽着迎来一次小高潮。 威尔士开门进来了,她和出去时状态不太一样,衣服凌乱,头发也是。 “你什么情况?”里昂站起来。 “没事了,”威尔士吐一口气,解开发绳重新扎头发,“我大概掌握方法了,我们继续吧。” “行。” 里昂拔掉塞德里茨嘴里的布团,“告诉我,你高潮了多少次?” 塞德里茨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她几乎要晕过去了,只是大口喘息。 “不知道?” 确实不知道。 “我现在告诉你,八次。因为你不数,也不回答,作为惩罚,你接下来要再去八次。” 这自然是威尔士授意的。虽然她已经掌握了对塞德里茨精神上的控制权,但那样调教的话就好像在对抗游戏中作弊一样无趣。威尔士更倾向与将其作最底层的保险。 没等塞德里茨回话,布团就再一次回到她的口中。 八次,还有八次。 Chapter 7 威尔士戴上胶皮手套,拿起一把扩张器。此时扩张器并没有打开,鸭嘴形的钳体闭合在一起。 她拿着扩张器在塞德里茨下体周围打个旋,粘上一些秘液作为润滑,随后慢慢把钳体往小穴里挤。 金属制的扩张钳十分冰冷,塞德里茨在敏感部位被碰到的瞬间就颤抖起来,嘴里发出含混的叫声。但威尔士只是慢慢地往里推,听着塞德里茨带着哭腔的呜咽。 钳体插到最深处了,威尔士按动手柄打开钳子,把塞德里茨的下体撑开。这个扩张器是四瓣型的,威尔士和声望一起琢磨了半天才做出来的结构,不过经常卡住,不是特别好用。 德国战巡咬着布团噫了一声,小穴被撑开并没有很疼痛,冷气涌入的不适和钳子带来的扩张感依然让她扭动身子;但在威尔士和里昂看来,她这个动作只像是在晃动一条银色的尾巴。 扩张器固定,威尔士摸出手电筒,打光照亮塞德里茨的肉穴,层层叠叠的粉嫩褶皱蒙着晶莹的秘液,随着塞德里茨的呼吸一颤一抖。威尔士拿起一根顶端带着金属珠的小棍子——有点像指挥棒,但是是硬质金属。她拿着这根小棍子轻轻拨弄塞德里茨的肉穴,让后者不适又恐惧地发抖。 里昂乐得休息,她说上面那半边她已经排查过了,没找到那种位置,接下来给威尔士找去;她乐呵呵地拉过凳子一屁股坐下,随即又蹦了起来,暗骂威尔士一句,捂着臀走出门去。 “塞德里茨,”威尔士一边拨弄她的肉穴一边迫真聊天,“这里看起来鼓鼓的呢,是不是……” 她把小棍一抖,鞭子般甩在那处鼓胀的穴壁上,塞德里茨叫都没能叫出声来,未能吞咽的唾液险些把她呛死;大股淫液涌出,下半身失控地抽搐,箱框跟着晃动,而找到答案的威尔士已经转过去拿新的道具——她对塞德里茨如何高潮似乎无甚兴趣。 威尔士转回来,她摸到了中空的钢筒,还有极细的小管子,但没有立刻拿来用,而是继续掰弯小棍弹了弹穴壁上的敏感处,如同专对下体的笞刑;塞德里茨触电般颤抖,每弹一次都能看见穴肉猛地收缩。威尔士收起棍子,把一枚略长的钢筒顺着扩张器的口子投进去,慢慢把扩张器抽出来,那枚钢筒便代替扩张器起了撑开穴壁的作用。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威尔士还能从钢筒的中空部分看见小穴更深处的嫩肉。 她拿过早前把自己打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的震动棒——叫震动枪也许更形象些,扭下那个震动头,换上一个极细长的,表面疙疙瘩瘩的东西,像是探针。 以往震动棒的场合常常没有姐妹协助,这件手枪形的大块头又难以自己独立使用,成了英法舰娘们的难题。后来维修舰舰娘造了一种可以放震动棒的支架,声望和反击又把它改成了更便携的折叠型,此时威尔士带的一架刚好用的上。 她把震动枪换上的“探针”凑到塞德里茨下身,却不是花穴,而是前方更小的尿道口。细管慢慢地插入,如果说先前对小穴的调教还是性虐的话,这次就算是纯粹的虐待了。尿道没有能感受快感的神经,被强行塞入东西只能让塞德里茨疼得挣扎,她咬着布团流泪,嘴里发出噫噫呜呜的声音,如果没有被堵嘴的话她也许会乞求威尔士不要对自己的尿道下手,小穴随便怎么玩弄都行,只要不折磨尿道就好。 但她说不出来,威尔士肯定也不会听。 “探针”慢慢地塞进去了,刚好把尿道填满,威尔士打开支撑架子,将震动棒的枪体放在上面固定;她把支架高度调低了一点,这样能对塞德里茨的下体产生向下冲撞和拉拽的二重效果。 她扣动震动棒的开关。 塞德里茨惨嚎,尿道里那根东西在超高速地抽动,巨大的刺痛感冲击大脑;但不止于此,伴随而来的还有恐怖的快感,她根本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但就是混着剧痛在脑中冲撞,让她神志不清,痛不欲生,欲仙欲死。 她的身体筛糠般疯狂地颤抖,肥厚臀部的脂肪水波一样晃荡,高潮几乎下一瞬就降临,她失神地高声浪叫。 威尔士若有所思,这说明她的设想成功了。阴蒂可不止体表那颗小豆,还有埋在体内的部分,刚好架在尿道和小穴上;她现在做的便是通过尿道壁刺激塞德里茨下体内部的阴蒂脚,现在可怜的德国战巡已经被折磨得近乎疯狂。 她本来想着一边刺激阴蒂一边还能调教一下塞德里茨空闲的子宫,但现在看来是做不到,德国战巡高潮得快把那支钢筒都喷出来了。满地都是淫汁,塞德里茨仍高潮不停,威尔士都要怀疑这家伙身体里到底有没有这么多水分。塞德里茨发出野兽般的哭嚎,她真的受不了了,好像有人在拿刀削她的脑子一样,她哭求威尔士放过她,起码让她休息一下,几秒钟也行,或者玩弄她的小穴和后庭也可以,她大脑被快感冲得麻痹,要烧坏了一样。 塞德里茨在生活作风算不上好的舰娘群体中算得上一个异类,公海舰队里对她身子上过手的同伴都没几个,更别提其他的体验了。她根本想不到自己的身体还能被这样折磨,如果是刑罚她反而能咬牙扛住,但直击灵魂的快感如大海的急雨巨浪一般冲刷她,她感觉自己好像海难中行将溺死的人,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和可能。本是激励生物繁衍的快感已经成了痛苦的严刑拷打,痛苦似乎又成了快感,她的脑子已经分不清了;塞德里茨痛哭失声,阴蒂和小穴、和尿道、和大脑已经溶成一团,只要威尔士开口,提什么条件她都会答应,成为她的性奴?还是抛弃德国投奔皇家海军?痛骂威廉二世是个混蛋——本来就是——还是别的?即便威尔士说2+2等于的是5她都会满口应下,并奉为人生信条,只求现在给她一口喘息的时间。 威尔士轻轻按停了震动棒。 如同一场暴风骤雨的戏剧越过不断攀升的高峰,转瞬风平浪静,好像整个世界就此停转。塞德里茨挂在那里,眼皮都闭合不上,宝石般璀璨的蓝绿色眸子此时完全呆滞失焦;堵了她几个小时的布团终于从她的嘴里滚落出来,但她没有一丝一毫发声的力气,连说话的神智好像都已经消磨殆尽。 下半身依然在神经质的抽搐,但又与她无关,似乎灵魂早就湮灭于无边的快感折虐之中,只有躯壳一团死肉般扔在这里。 威尔士捻住那根把塞德里茨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探针”,她没有拔出来,只是捏在手里转了一下,塞德里茨便又发出奄奄一息的哭声,下体喷出一股秘液。 “这么轻易就又高潮了?” 威尔士从震动棒上把这个小探针头拧下来,就让它留在了塞德里茨的尿道里,底部略粗的黄铜固定球刚好卡在尿道口外面,看起来像粉嫩的花穴上镶了一粒金珠。 “还没结束哦。” 第3章 一九二〇(二) Chapter 8 南达科他站在堤边发呆。 纽约港的工作人员大多都认识这个褐肤白发的姑娘;这座城里舰娘不算少,但形象如此独特的就她一个。 南达科他今天是一身便装,羊毛衫和高领衫,配着褶裙、棉裤袜和长筒靴,配上一件没扣上扣子的背心。这个时候的纽约已经降温,海港更是冷风吹拂。她拉起衣领挡风。 南达科他后悔没带件大衣,不只是为了挡风,她很迟钝地意识到自己的身材过于引人注目了,之前窝在硬质的制服或夹克之类的里头,后来随手在成衣店买了两件衣服,却忘了像她这种身材的衣服多少需要一点定制——这种情况在舰娘中颇为常见,因此有专门为她们制衣的店铺和裁缝。羊毛衫这种衣服对身材基本没有遮蔽效果,她的胸部把衣服前端顶得高高的,相比这会儿那些“假小子”或“筒子”打扮的姑娘们可谓极其显眼。即便是被她雇来帮威尔士搬行李的港口工人,虽然和南达科他相熟,也很难在聊天中不让视线飘到她的胸脯上去。 南达科他尽量自然地双臂抱胸,不是正常意义的那种,而是压在胸上,把这份高挺压下去一点,加上双臂的遮挡,稍微解决了问题。 拖轮拉着“旧日云雀”进入泊位,汽笛响了,舷梯放下,客人们便鱼贯下船。南达科他倒是不急,她待在从船上能很容易看见的位置。 “南达科他!”一个高挑的金发女性兴奋地向她招手。 “无比?”她赶忙迎上去,看无比和身边一个粉发的姑娘推着两辆推车,上面放了大小不少箱子,都是行李,但左右张望没看见别人,又疑惑起来,“威尔士呢?这位又是……” “威尔士还有点事情,她直接到酒店去,”无比回答,“这位是塞德里茨。” “塞德里茨?不是德国的那个……” “战败后成了皇家海军的俘虏,现在是我家的人啦。”无比轻笑,“威尔士预订了瑞吉的房间。” “可惜不能带你们去我那儿,”南达科他和那个帮工协助两人推着行李往外走,“宿舍不给带人进去,我租的那个又只够一个人住。” “无所谓,”无比耸耸肩,“住酒店也是应急,我们这段时间还是得挑个好地方租房;当初说有家叫什么……哥谭酒店可以当租房住,可惜赶不上时候。” “没事,到时候我带你们去看房子。” 南达科他的车停在外面,她把小费塞到帮工手里,把行李搬上车,后者便目送她们离开,回去找新的客人了。 “科罗拉多和萨拉托加在新泽西,舔自己的宝贝舰装呢,”南达科他抓着方向盘,“我回去给她俩打个电话,过几天应该就过来了。 “列克星敦她们离得远些,不过也不急,你们长住的话都有时间见面的。” 无比抱着箱子点头,这个大箱子她坚持要拿在手里,可能是贵重东西,不过南达科他也没细问。 “瑞吉就在那边,你刚说的那个哥谭——”南达科他猛踩刹车,“又堵上了!” “什么情况?” 塞德里茨从坐位站起来看看,“好像是……前面有车撞了。” “操,希望这倒霉鬼赶紧到路边去。”南达科他拍了一把方向盘,“我还说前面那段那么通畅……” “总是这样吗,”无比安抚地拍拍南达科他的肩膀,“不急,就当休息了。” 南达科他唔了一声,向后靠在座椅上,“我们家那几个去英国的现在在干什么呢?” “我走之前那天她们灌倒了我们家几个,嚷嚷说回了国就没那么方便喝酒了,”无比摇摇头,“你说第九中队的那些?手艺活儿不行,得好好教一教。” 街边的报童趁着事故堵车的机会上来推销报刊,塞德里茨要了一份,“大选……结果?” “哈定嘛——哈定那个家伙……”南达科他摆手,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不是很满意?”无比犹疑地问,“你支持考克斯?” “没,我是那50.8%之一。”南达科他耸耸肩,“路通了,我们走吧。” “那就是你在说的哥谭酒店——已经完蛋了,不过对面就是瑞吉,这儿。”南达科他在酒店门口停车。 无比拿着预订的单子,“我去登记一下,箱子等他们推车来好了。” 说是这么说,但无比一直抱着的那个大箱子并没有离手,接待员过来帮忙也被她回绝了。 服务员推着小车来帮她们搬行李。南达科他靠着车门,问无比今晚怎么打算。 “睡大觉。”无比的眼睛亮了起来。 南达科他本来想说什么,这下被哽在喉咙里了;她沉默一会儿,点了点头。 “那现在……?” “酒店空调坏了,给我们换了房间。”无比歪头,“我怕那俩人找不到地方,就在这等会儿吧。” “提前睡觉是吗?” “不错的建议……” “行吧,”南达科他无奈,就掏出一张写了字的纸条塞给无比,“我的地址,有事电话拍这儿就行。我就先回去了,你们好好休息。” 服务员把行李从推车上放下来,和无比简单交代几句,便关上房门离开了。塞德里茨四下检查了一下,确认房间里没有什么有问题的东西,无声地向无比点一下头。 无比笑嘻嘻地走到她一直没脱过手的那个箱子边上,咔哒两声打开锁扣,箱子随即中开,里面装的确实是贵重物品,里昂和威尔士…… 威尔士没想到那天调教塞德里茨的时候桌上留的茶是被里昂加了东西的,她收拾完塞德里茨的残局坐到边上把茶一饮而尽,没过几分钟就断片了,等到醒来时已经被捆的严严实实丢在沙发边上。 至于里昂,她在捆威尔士的时候找无比帮忙,在威尔士身上打完最后一个结之后,很自然地接过无比递给她的茶壶。指导无比捆绑里昂的则是药效过了刚醒不久的威尔士。 无比没给威尔士解绑,只是把这两个互坑翻车的家伙抱到沙发上去;那壶茶的药本是威尔士拿来暗算无比的,但察觉此事的完美战巡自然不会中招,便拿给里昂豪饮一壶,由此获得了一个睡奸法国舰人的机会。 无比把里昂的手脚拉到背后捆好,让她的身子向后仰成弓形,腹部刚好是最突出的位置。把裙子拉起来,便隔着内裤的柔软布料轻轻撩拨里昂的下体。 里昂在昏睡中小小地呜了一声。 “她的敏感点在胸上,”威尔士显得很兴奋,可能因为是看见暗算自己的人遭受雷普,她扭动着被捆得死死的身体往这边挪了一下,“屁股也是,法国佬都喜欢走后门。” 无比挑眉,“我没这么多手啊,不如我把你搬过来,你负责舔她的乳头?” “你想一下,一个人在困境之中还要为见难不救的同伴做事,这样会显得我很惨……” “哦,你是觉得被捆成这样这样还不够,”无比了然,她站起身走向房间,威尔士的道具箱在那里,“我去拿点东西来,争取满足你俩。” 威尔士往沙发另一边缩了缩。 她其实是不怕,塞德里茨的束缚已经被解除了,大不了叫她来救自己就是,但想到自己调教出来的无比待会儿要拿自己造的东西对付自己了,心里竟然有一丝徒弟出师的欣慰,也许再带一点莫名的期待和兴奋感。 我不会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吧。威尔士暗想。 无比拎着箱子回到沙发边上,对着那一堆乱七八糟的器械沉思。 “你之前给里昂塞的是什么?”她转头问威尔士。 “你先说现在打算给谁用。”威尔士很警惕。 无比歪头,“你猜呀。”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塞德里茨把威尔士从箱子里拎出来,放到沙发上,多少有点攻守互换的味道。 无比知道塞德里茨被搞成怎么样,不过她暂时还不打算这样对待威尔士——一虽然她对威尔士的耐操性很有信心,但一折腾一晚上就过去了,明天还得见南达科他,这样搞不好解释。 此时的威尔士维持着蜷缩抱腿的姿势,内裤倒是给她留着,倒不是无比心善——要是心善也不至于这样,主要是方便固定东西,免得在箱子里辗转腾挪弄掉了。 两只乳房被捆紧的绳索勒成葫芦一样的形状,无比在捆的时候特意把绳子磨了一下,粗糙的绳索表面让威尔士胸前的细嫩皮肤又痒又痛。不过玄机不在此处,乳尖的粉色蓓蕾被套上了小钢环,刚好箍住敏感娇柔的乳头,强迫它保持挺立的兴奋状态,一条细线将两只乳头拉到一起,然后顺着腹部向下拉去,绑在阴蒂根部;下体的小豆同样被套了一枚小钢环,箍得紧紧的;无比还恶作剧地往她大腿间夹了一块粗布,晃动的时候刚好能摩擦到阴蒂和小阴唇,摩擦不是很强烈,近似于羽毛撩拨,但正是这样才让人更加难受。 绑住下半身的绳索内裤套在威尔士本身的内裤上,里面鼓鼓的,一看就知道塞了东西。无比担心绳子压不住埋在威尔士体内的自慰棒,这才选择留下了那条内裤,不过现在已经被浸得湿透了。 塞德里茨给她解开绳子,但解到威尔士背在身后的手腕部分时却卡住了,她只得将威尔士背对自己拉起来,顶住对方臀部用力去拽那条卡住的绳子——绝对是故意的,旁边的无比都能看见塞德里茨在坏笑;她扯开绳子的时候刚好起了一个向前顶住威尔士的胯而向后拽动其上半身的力,恰好就把威尔士下体内的自慰棒顶得更深,而又让连接乳尖和阴蒂的绳子瞬间拉紧。威尔士尖叫,不知是快感、惊吓还是疼痛,但塞德里茨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她身子猛地抽了一下,自己腿上一湿,她又倒回沙发上,侧身蜷成一团。 这不是没有代价的,威尔士叫出声时塞德里茨就强烈地眩晕,好像威尔士的声音有什么魔力。实际上是精神链接的影响。 威尔士缩在沙发边上倒抽冷气,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的乳头和阴蒂要给拽掉了;她报复性地打开了和塞德里茨的精神链接,于是后者也痛苦的捂着胸部和下身跪倒下去。 她稍微躺了一下,解开绑住胸部和胯间的绳子——这部分是无比绑的,所以和里昂捆自己那些独立分开——然后慢慢拔出在小穴里待了一天的自慰棒;她轻轻呻吟,那根金属棒在她体内被捂得温热,此时还恋恋不舍地拖着勾连自己穴口的银丝。然后把自己垫到靠背上去休息,一个姿势维持一天还是很累的。 “你们两个,”她怒视无比和塞德里茨,“晚上别睡太死。” 无比把里昂也搬到沙发上。 里昂身上的花样比威尔士复杂得多,这得拜无比给里昂上道具时威尔士的亲切指导。 里昂本身是内陷乳头,乳尖比正常情况敏感许多,无比得用那种注射头很粗的玩具注射器把她的乳头从乳晕里吸出来。 无比之前不知道这事,发现时如获至宝,当时她拿着挖耳勺那样的小勺子围着里昂脆弱的乳珠刮刮蹭蹭,对乳头翻出时的折痕更是重点照顾;里昂在睡梦中皱着眉头轻声呻吟,身体无法理解这种刺激,双腿不安地扭动,本来只是微潮的下体一下就浸湿了内裤。 现在里昂的乳头上套着小钢管——比威尔士身上那种环要粗一些,长度能盖住整个乳头,小管两边有孔洞,刚好留给绑在乳头中间的细线穿出,在连接三点的同时用绳子和内里带着疙瘩的细小钢管相互固定,但绳子的末端并不停留在阴蒂上,而是向下穿过小穴和尻穴中黑色物件尾部的圆环,然后再从背后拉回脖子上的项圈。 那两个扩张气囊把里昂小腹都撑得凸出一块,里面充的也不是气,而是酒。 无比一开始想直接把酒注进里昂身体里,但这样会被吸收掉,最后只能选择用扩张气囊作为“酒桶内胆”,然后把从酒吧买来的两大瓶酒都灌进去,把里昂下身卡得死死的。 无比轻轻抚摸里昂鼓起来的腹部,后者不适应地挣扎,但无比顶一下下面的扩张气囊她就老实了;她求助地看向躺在旁边的威尔士,但威尔士只是看着,好像是在“眼神鼓励她自行脱困”。 无比把里昂放到桌上去,拿过杯子,然后打开里昂蜜穴里的气囊塞子,慢慢接出三杯,把变小的气囊从里昂下体里抽出来,然后一手抚摸刚得到解放的下体,扯掉里昂嘴上的布条,把其中一杯递到她嘴边去。 里昂看了她一会儿,慢慢把嘴凑到杯子上,小口啜完了一杯。 两人的束缚都被摘除了,但无比要求她们不能解掉套在胸尖花蒂上的环和管,于是两人只能裸着身子去了浴室。 无比沉思一会儿,知道这俩人必定要报复自己,倒是有点期待起来,不知会玩些什么游♀戏。 趁着两人去浴室洗澡的功夫,无比打开了三个俘虏箱里的第二个——毛奇的箱子,对毛奇的调教她已经有想法了。 塞德里茨在后面默默咽了一下口水。 Chapter 9 本来三个箱子里都充入了催眠气体,之前塞德里茨能有意识是因为威尔士提前放掉了。但现在蜷缩在箱内的毛奇依然保持着沉睡的状态。 无比舔了舔嘴唇,把毛奇的束缚换了一下姿势,变成反绑双手和M字开腿,这样方便她进行下一步动作。 她戴上乳胶手套,这手套的内面有用来增强摩擦力的凹凸和疙瘩,刚好可以用来做些事。她凑到毛奇下体边上,少女娇嫩的阴户略微鼓出,轻摸一下,就能听见毛奇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沿着中间那条粉色的细缝慢慢分开肥厚的大阴唇,从包皮中翻出那枚脆弱的小豆,轻轻捻了一下。 沉睡中的少女颤了颤。 塞德里茨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下身,她简直都要怀疑自己沉睡的时候有没有被动过手脚。她沉默一会儿,鼓起勇气走到无比身边,“无比小姐……” “怎么?” “能不能……放过毛奇小姐,”塞德里茨提高了声音——她甚至有一种梦回日德兰替战友吸引火力的幻觉,“我……我来替她。” “不行。”无比的回答干脆利落。 塞德里茨僵在那里。 她知道这个要求多半会被拒绝,弄不好就自己跟着下水,但真被拒绝的时候又尬住了,站在边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吃苹果和吃橘子的味道是一样的吗?”无比怪笑。 塞德里茨噎住了,无比也没多说什么,她愿意在这看着就让她看,虽然威尔士没打算把这三个德国舰娘怎么样,但她们三个作为附属品的事实总是需要习惯的。 无比用带着砂面的手套指腹轻轻摩擦毛奇的下体,顺着股沟前后移动,戳碰尚未开发的菊门,又挪回来浅浅地往小穴里探指;另一手也不闲着,捏着毛奇的一颗乳头慢慢地揉捻,过一会儿又换到另一边去。 跟刚来时的塞德里茨一样是新手的毛奇很快就进入了兴奋的状态,乳头立了起来,阴蒂也鼓胀胀地顶开包皮和小阴唇,小穴合不拢了,微微打开了一点,透明的秘液流出。无比把手指抽出来,晶莹的淫水在之间拉起淫靡的丝线。 无比把手举高,她有点好奇这丝能拉多长;但还没等到丝线拉开,塞德里茨就突然含住了她的手指——满是毛奇的淫液的手指,开始舔舐起来。 这次轮到她呆住了。 塞德里茨的惊人之举不能完全说是威尔士的微操,塞德里茨自己心里就冒出了这个念头,只不过是察觉此事的威尔士让她付诸了实践。 “你……” “呜?哦,我没——别看我!”塞德里茨尖叫一声,转头跑进了房间,没再出来,羞得不敢见人。 无比的手僵在半空中,过来好一会儿才收回来。她摇了摇头,继续处理毛奇。 她拿来极轻薄的丝绸方巾,轻轻拢在毛奇可爱的乳头上,再用丝线隔着丝绸绑住乳头根部,打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对着另一只乳头也如法炮制,然后把丝线拉到下面来。 她没有急着把绳子绑到阴蒂上,而是先用夹子夹住两瓣肥嫩的阴唇,往小穴里塞一根空心短钢管,湿润的花径很顺利地就把管子吞了下去,毛奇还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轻喘。 无比又拿起一根导尿管一样的细长软管,打着手电,用镊子把管子从钢管撑开的空间里放进去,她这个角度看不见毛奇花穴深处,借助牙镜终于看见了阴道上方的子宫口,然后慢慢把软管往那个小口里塞。 她往管内滴了一滴特制的胶水,胶水顺着长管滑进毛奇的子宫之中,刚好把这根细管的管头粘在子宫口上。无比她们有办法把胶水的黏性除掉,但毛奇自己想拿的话只可能连着子宫一起拽出来。 无比拿起一个气球一样的东西,球体上有大大小小的倒刺凸起,顶部有个分叉,球体中间刚好留着能让连着子宫的那根细管穿过的口子;无比穿针引线般把细管穿过小球从后方拉出,然后穿过钢管把小球放在毛奇的小穴深处,没有充气,而是注入酒精。 小球很快就膨胀起来,分叉的凸起刚好顶在子宫口上——又起到了固定软管的作用,整只球体占据了少女宝贵之处最深的地方,同样留着一根充液管,和子宫细管一起留在毛奇体外。 无比往手套上涂润滑油,在毛奇从未被开发过的柔嫩屁穴上涂抹,然后拿起扩张器把娇嫩的菊花撑开,同样在肛门周边涂上那种胶水,放一个钢环固定住,于是毛奇就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失去了对菊穴的控制权。 无比先前调配了一瓶食用明胶,现在就派上用场了,她把大量媚药混入其中,让本来透明微黄的明胶都泛起了粉红的色泽,然后用注射器抽取出来,顺着毛奇的菊穴往里灌。 毛奇在沉眠中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她眉头皱了起来,身体也开始挣扎;但这挣扎微乎其微,完全可以忽略。 在温度更高时明胶还是粘稠的液体状,但进入毛奇的屁股之后就很快和体温同化,变成了略带流动性的凝胶,无比看着毛奇腹部渐渐隆起,意犹未尽地把剩下的媚药倒进那个钢圈撑开的“洞口”,然后拿出一个充液小球,卡住了毛奇的菊门。 尻穴处理完了,接下来无比又转向毛奇下身那个最小的洞。此时毛奇微微颤抖的尿道口还意识不到自己将大祸临头。无比往导尿管外涂抹润滑液,压着毛奇的下体把管子从尿道口挤了进去,往里注入预先调配的媚药混合液。 很快,毛奇的小腹就鼓了起来,于是无比小心抽出导尿管,眼疾手快将一根尿道栓换了进去,恶意地往尿道栓充入液体使其膨胀扩张尿道。现在排尿的控制权也不属于毛奇了。 处理完尻穴和尿穴,无比的视线又转回阴穴上,她往小穴中还空着的地方充入明胶,用那种胶水强迫地合拢两瓣阴唇,只有阴蒂和那两根管子留在外面。 用薄丝绸包住脆弱的阴蒂,把连接乳头的丝线拉下来,在阴蒂根部打上结;本就鼓胀的小豆被这样一勒,更是胀得发红发紫,硬得像块小石头。这样还不够,无比又拿出三根丝线,把两只乳头、左乳头和阴蒂、右乳头和阴蒂分别再拉一根丝线连上。 无比又拿出一根布带,在毛奇白嫩的脖颈上打个圈,用两端长出来的布料盖住乳头,拿起先前给威尔士身上戴的那种钢环,把布带箍在两只乳头上。这样,毛奇只要向上仰头,颈上的布带就会牵拉乳尖,进而拉动阴蒂,同时还会勒住自己的脖子。 现在毛奇身上最脆弱的三点,乳头和阴蒂在层层包裹下已经显得十分引人注目。无比拿起两个砝码继续往乳头上绑,而在只有一层似有似无的薄丝绸保护的阴蒂小豆上,无比则拿出了别的东西。 无比用一块布包住了阴蒂,而在丝绸和布料之间则是细沙。只要这里产生任何的晃动,细沙就会隔着丝绸摩擦敏感的小豆,就好像真的把它埋在沙里,被粗砺的沙子折磨最脆弱的地方。 她把毛奇长袜上的吊带拉过来,用细线穿过其上的环扣,最后再绑到阴蒂根部。这根细线将锁住毛奇的行动能力,只要她的腿稍微迈开那么一点点,就会感受到阴蒂上那种几乎被绞断的痛苦和最狂暴的快感冲击。 最后是一个带夹子的铃铛,同样夹在阴蒂上,这枚做工精巧的小铃铛比砝码更重,会对毛奇的阴蒂起到向下拉拽的效果,配上那几根连着乳头和脖颈的线,又是一层上下绞动的痛苦和刺激。 大功告成,无比长舒一口气,满意地看看自己的工艺品: 一根白布带缠在少女白皙的颈子上,在颈后交叉,再拉到前面遮盖丰满乳房的最尖端;乳尖套着银色的环,清晰地显出乳头可爱的形状。 布带下方露出两枚精致的砝码和白色的蝴蝶结,两只乳尖被银白的丝线连接起来,向下又连到少女的下体,小穴上方悬着一个小巧的铃铛,而铃铛又固定在被白布裹住的色情凸起上。一看便知那凸起正是毛奇的阴蒂,但又看不真切,不知道那颗小豆究竟是什么样子,颇有一种半遮半掩的趣味。 无比往细管里充入更大量的媚药混合液,然后关上底部的开口避免液体溢出。媚药液体顺着管子进入子宫,毛奇本就胀起的腹部此时变得更大了,甚至产生了一种怀孕中的圣洁和母性的错觉。 两根管子拖在毛奇身下,像是尾巴。无比思量一阵,把管子从后方拉起,挂在脖子的布带上。 最后,反而是最平平无奇的一步。用绳子捆住毛奇的双乳和上半身,再拉出绳子越过胯间,在顶住下体三穴里的东西的同时摩擦刺激外阴。 至此,无比的创作终于完成,毛奇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向前低头,拉拽阴道和子宫,向后仰头,则拉拽胸部阴穴三点;走路稍快,吊袜带会死死绞住她的阴蒂,同时还会带动小铃当当作响。肠内和膀胱都被塞满,欲排泄而不得的憋闷感会让她痛苦万分。肠内、子宫和膀胱的媚药都会持续改造这具身体,也许最终会变成她根本认不出的样子。 对无比来说更爽快的是,即便毛奇身上带了这么多玩具,留了这么多玄机,但只要找件宽松一点衣服套在毛奇身上,旁人就很难看出她的身子遭遇了什么。 不过无比没打算让毛奇就这么出来,她把毛奇固定在箱子里,重新锁上了箱子,但没有重新灌注催眠气体。 无法想象,等毛奇在黑暗密闭的狭小空间醒来,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刺激和痛苦,还有恐惧。 塞德里茨缩在门边瑟瑟发抖。 前几天威尔士和里昂对她的暴力调教给塞德里茨造成了不小的阴影,但现在从无比的手段来看,自己没落在她手里——到目前为止——好像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 威尔士和里昂披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了,这俩人在里面待了挺久,多半是互相折腾了一番,现在脸上还有点发红,不知是水温高了还是高潮多了。 塞德里茨瑟缩地看了她们一眼。两人身上的小环并没有摘掉,乳头和阴蒂还挺挺地立着,威尔士行为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不过里昂走路姿势就有点别扭,大概是不适应。 要说真没影响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她们三个玩起来就有相互服从一些要求的潜规则,三个SM双向的家伙要是固定扮演某方反而没有意思。 “晚饭的时候叫我们,”威尔士跟无比打招呼,“我们先睡一会儿。” “行,”无比点点头,“塞德里茨我借一会儿了。” “你要休息吗?”威尔士看看塞德里茨,“你自己决定吧,要休息就去睡会儿。” 无比察觉到了塞德里茨的害怕,尬笑了一下,“不是那个,就是陪我出去走走。” 塞德里茨犹犹豫豫地点了一下头,无比拉上她的手就往外走。 里昂目送大门关闭,看威尔士一眼,“她好像挺害怕无比的。” 威尔士沉思,“不应该,无比又没对她动手——我知道了。” 她打开地上那个明显动过的箱子,露出躺在里面的毛奇,“我就知道。” “操,无比这下手很毒辣啊,比你都狠,要是我俩之后再落她手里可怎么办?” “我带坏她了,”威尔士摸着下巴,重新把箱子合上,“不过看起来装配得很不错……” “你不会也想……” “要是再落她手里那就由不得我们了,”威尔士看不出有什么害怕,“加油,我尽量让你替我挡枪。” “见鬼去,要挨她操也是你先挨。” “睡觉,别想那么多,先睡觉。” Chapter 10 无比知道这俩人肯定会报复自己,但确实没有想到是自己一进房间就被按倒了。蒙着眼堵着嘴拖到床上,手脚被绳子绑着拉开,她猜测是绑在床角;总之自己现在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但能听到那俩舰人窃窃私语,大概是商量怎么弄她。 威尔士凑到无比耳边吹气,低声说:“我们要开始咯,你可要坚持住了。” 无比轻轻一颤。 无比的身材好得让人惊艳,这是皇家海军内的共识。纤细高挑的身子,皇家海军里最高的个头,带来的是修长的双腿。她不是丰满的类型,呼吸间腰肋凹凸隐现;一对丰腴的软肉随着仰躺而向两边摊开,在无比紧张的呼吸中柔柔地颤动,粉红色的可爱乳尖更是勾引视线,想尽情揉捏,或者含在嘴里啃咬,听那樱桃般可人的小嘴发出幼鸟一样的悦耳娇鸣,简直是无上的享受。 她腰身苗条,腹部两侧的人鱼线添了肌肉的健美感,又好像勾勒出肉感十足的肚子和小腹,提醒观者不要错失这绝美的景象。柔软的腹部配着光洁白皙的皮肤,显得柔滑,小腹带着一丝赘肉,微微凸起,让人遐想腹内子宫的曼妙,平添一丝母性圣洁。 长度惊人的双腿在她身上没有显出任何不搭配的感觉,皮肤白如玉质,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如图画作白处的勾线,增了立体的质感。 威尔士和里昂轻轻地抚摸她柔顺的肌肤,无比则在兴奋和忐忑中微微颤抖。 威尔士和里昂的手湿湿的,可能是刚才洗过手的缘故,在抚摸的同时把水涂到她身上。 威尔士和里昂分别坐在无比左右两边,而威尔士的抚摸从手臂开始。她顺着手腕往下,手上的掌纹摩擦手臂内侧敏感的软肉,挠了挠无比的腋窝,后者微微地战栗,发出一声轻叫。乳房自然应是被重点照顾的地方,不过威尔士没有在其上过多流连,只是顺着侧肋往下摸的时候顺手拍了拍无比的胸脯,软颤颤的白腻乳波荡人心魄。 威尔士把手轻轻压在无比左胸下方,从这里能感觉到无比的心跳,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能感受到亲近之人的心跳会让她心安。 对肋部的抚摸让无比感觉奇痒,她挣扎了一下,威尔士也不在意,她顺着腰腹的线条摸到无比因平躺而凹陷的小腹,手指在下体边上打了个旋,摸上那双惊艳的长腿。 无比咬着布团忍受两人对自己的抚摸,身体慢慢热了起来,这两个舰人却停下了动作,只留她躺在那里呜呜地喘叫,乳头和下体酥酥麻麻的,好像有蚂蚁在爬行噬咬。 屏住呼吸强忍,那感觉却越来越激烈,双腿不自觉地想合拢摩擦,但又被绳子拽住了。无比急促地喘息,口水把嘴里的布团浸得透湿,但相比小穴淫液的泛滥成灾还差得远。暖玉般光洁秀气的肌肤泛起发情的粉红色,眼睛也湿润了,泪水从眼角流下,把眼罩也打湿了一点。 她躺在床上,扯着双腿的绳索挣扎,呜呜直叫,希望引起里昂和威尔士的注意,赶快帮她消解焚身的欲火。现在无比是知道那俩人手上湿湿的是什么了,亏自己还以为是洗手的水。但难道她俩就打算把自己扔在这过一晚上吗,那样不行……会疯掉的……?? 威尔士和里昂倒不是故意放置她,刚才在拿媚药给无比擦身的时候不慎把调配好的那一份用完了,她们被迫停下手头的兴致重调一份,一来二去就耽误了不少时间。 等她俩回到卧室的时候,无比已经把垫在床上的布单弄湿了一大片,幸亏威尔士提前在床上铺了防水布和别的床单,不然今晚就真的没法睡觉了。 她倒是笑出了声,听到声音的无比急切地扭过头来,呜呜地催促两人快来玩弄自己的身体;她的脑子快被情欲烧糊了,此时听见声音就好像沙漠里快渴死的人突然见到绿洲。 威尔士和里昂小心躺在无比两边,有意无意地卡住她的手脚,进一步拘束住无比,但后者没有察觉。 威尔士拿过装着媚药的小碗,倒了一点在无比的肚脐上,然后拿着圆头细刷蘸上媚药,涂抹无比下身硬挺的阴蒂。 涂到的那一瞬间无比就弹了起来,她本就忍到了极限,这一下成了压碎弹簧的最后一点力量;一大股秘液从下体喷出,无比发出高亢的叫声,身体触电般抽搐,肚脐上那一点媚药也颠飞了。不过威尔士和里昂没有因为她在猛烈高潮就暂停动作,反正绳索捆得很死,无比再怎么弹也没多大幅度。 沾着媚药的刷头围着那颗红得发紫的小豆刷来刷去,无比拼命想要合上腿保护自己最脆弱的弱点,但绳索和两人先前的动作让她动弹不得;威尔士拔掉她嘴里的布团,直接吻上去,无比靠着最后的理智控制住了自己咬牙的动作,免得一口咬住威尔士探进来地舌头,而威尔士则用手指卡住无比的牙齿,免得她再次闭嘴,舌吻一番后轻轻捏住那根柔软的小舌,舌头的肌肉在收缩挣扎。 这下连咬牙坚持都做不到了,威尔士的目的也就在于此。她认为受调教者多数时候下意识做一些动作作为应对调教的“抵抗姿势”,而破坏这些动作就像割断落崖之人身上最后那根绳子,无依无靠的处境会让受调教的人自己给自己增加压力,放大调教的刺激,从而让调教产生事半功倍的效果。 不过她目前还没跟无比和里昂说过这事——这个想法她自己都有点怕怕的,要是被用在自己身上说不定真的就撑不住了。 被捏住舌头的无比连声音都不好发了,只能含含糊糊地呜咽,下身像失控的水闸,这条床单已经兜不住她喷出来的水了,臀下压出的凹陷里积了一层水洼。 里昂一开始还有心数数无比高潮了多少次,不过总是中途就数串了,只能估摸着从某次高潮继续往下数,然后又放弃,因为无比大大小小断断续续的高潮实在是不太好记,但就是这样也数出来十几二十次,实际怕是更多。 撑不住的无比终于爽得晕了过去,威尔士和里昂便收拾起残局。不过酷爱“装置艺术”的无比多半是想不通怎么简简单单两根毛刷就能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威尔士说,这是她作为师长,向无比传授大道至简的理念,不需要那些花里胡哨稀奇古怪的小零件小道具去进行,简简单单的一根笔刷,甚至只凭手指和舌头,同样能让被调教的人高潮迭起难以自拔;这说明在调教之道上无比要学习的还有很多,真正的高手理应摘花折叶万物皆可伤人。 里昂说听你胡扯,那一大箱子东西难道是自己蹦出来的?想报复无比对自己的暗算也没必要打这么高的立意幌子嘛。 威尔士若有所思地歪了歪头,说里昂你讲的没错,说话应该直接一点。然后迅速把里昂扑倒,掰起她的腿让两人的小穴凑在一起,说我直接一点,刚才爽的是无比,我现在要上你了。 里昂挣扎了一下,闭上眼睛说你随意吧,就是明天还有事情,别让我下不去床。 第4章 一九二〇(三) 如果说舰装是战舰本身,那么舰娘就是全体舰员的集合体,她们以女性的外貌出现在世界上,却又完全超然于人类。 她们拥有远超人类的身体和精神素质,与此相对,她们的欲望也更加强烈;人类生存的必需品对她们来说可有可无,而积累的欲望最终都导向了一个特殊的事物——性欲。 旺盛的性欲一直是海军管理舰娘的难题,最后除了放开管制让那些欲火焚身的舰娘们出门“找乐子”之外,不得不设置了一个专门开发性玩具的小机构,几乎各国海军都是这样。海军部只能祈祷设计局召唤出来的舰娘在性欲上尽量正常一点,不然管起来头疼。 一个戴着牛仔帽的女人走进了“海头顽石”酒吧。 因为禁酒令的原因,酒客们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大声喧嚷;虽然探员进不来——甚至在这喝酒的就有几个下了班的探员,但多少收敛一点,给他们留点面子。 这间地下酒吧的客人非常固定,新客会被看门人堵在外面,毕竟万一放进警察来事情就大了。 现在进来这姑娘服装可以说是惊世骇俗,或者伤风败俗。她戴着白色牛仔帽,白色的长披风,白色的中筒靴,而最该遮盖的身体躯干却是几乎没穿,一块窄窄的棕黑布料裹住丰满的胸部——还没有完全裹住,下乳和乳沟都露着,上面白腻腻的一大片裸露肌肤,那两团乳肉好像随时要从布条里蹦出来;下半身露出度同样惊人,非常吝啬的只有一小块布料裹住下体,健美的腰腹和一双美腿毫无遮蔽,大腿上戴着一对黑白格的腿环,身上的衣服——如果还能叫做衣服的话,靠黄铜色的链子链接,甚至还有一种受缚的视觉效果。 不说这个时代最先锋最前卫的女时尚家们,街上的妓女,或者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贫民难民;在裙子裁短一点都要被责难不知礼数的时代,绝无人敢这么穿着出门。 酒吧里的大家都认识进门的“女暴露狂”,她这个国家的镇国重器之一,内华达号战列舰。内华达差不多两三天就来一趟,属实酒瘾无药可医,禁酒令之后街上能入口的饮料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而擦着禁令边缘偷卖的淡啤酒又是纯纯的马尿,她之前甚至盘算过要不要忽悠驱逐舰潜艇们从鱼雷里抽点酒精燃料去喝。最后,忍无可忍的海军部终于给她指了一条明路——就是这家地下酒吧,店主是个退役水兵,海军部找路子给他供点酒,想喝点的舰娘都可以来这儿,军队里也放心些。 酒保一看来人就非常熟练地开始倒酒,内华达也不客气,四面八方挥手打个招呼,把硬币抛到柜台上,一手抓上大杯的威士忌,找到合意的位子,坐到椅子边上就往里面挤。 条凳上的酒客很自觉地压缩个人空间,挤出位置让给这个豪气的大姐头。内华达把着酒杯喝上一口,一手从乳沟里摸出三枚骰子拍到桌上,红蓝异色的眸子环顾四周,“今天玩什么?” 南达科他在开车,威尔士坐在旁边翻报纸。 感恩节马上就到了,虽然说老欧洲来的三个舰娘对此无甚兴趣,但南达科他是打算好好过一过的,就当是欢迎这三个人来到美国。 “为美国……重建世界而准备着……”威尔士在念报纸上的字,“自由获得胜利,权利的力量……将人性的道德重建,人类面临着……伟大的任务……” “什么东西写得这么激昂,国会山哪个老头子的演讲?”威尔士随口吐槽一句,接着往下念,“想要完成这样的历史任务……” “咋了?”南达科他疑惑。 威尔士撇嘴,“想要完成这样的历史任务,请使用布兰克公司出品的优质钢窗。” 南达科他啧了一声,摇了摇头。 “还有啊,我看看,”威尔士继续读报,“舰娘的穿着太过惊世骇俗……带来不良风气,对美国的女性产生了极其恶劣的影响,拜这些舰娘所赐,美国的年轻女人们的裙边居然离地达十二英寸之多!啊……” 她笑出声来,一手去摸南达科他那长靴短裙间露出的腿肉,“你看看你们啊,带坏美国年轻女性——哎呀。” 南达科他踢她一脚。 无比昨天给整得精疲力尽,早上根本起不来,里昂也赖床,威尔士只能让她俩和塞德里茨留在酒店里,自己跟着南达科他出来买东西。 南达科他说内华达给她打了电话,下午要见威尔士一面,有人要她转交威尔士一件东西。 威尔士好奇,但南达科他说内华达不告诉是什么东西,只能等下午威尔士去“海头顽石”的时候才能知道了。 “我昨天问了一下,”南达科他继续开车,“刚好我认识的房东手里还有空闲的房子,中城区,你们可以租在那儿。” “房子多大,他开价呢?” “两层,两个客厅,一个厨房,四个卧室,三个杂物间,特别大。我猜过段时间你们皇家海军肯定还有退休要来的,特意问他有没有大点儿的。” “那租金得多高……不会要我卖身供房租吧?”威尔士把报纸翻过一页。 “你要是卖我肯定天天光顾,”南达科他笑了一声,“我这个月过完可以搬去一起住。房东的儿子在设计局干活,我和他关系好,开了个友情价,也就……五百万美元吧!” “我就是现在把你捆了,美国海军部都不一定愿意给五百万赎金……” “嗨呀,开玩笑的,不过也要一两百美金……你看一下多芬商场的牌子在哪,我们要去那儿。” 威尔士探头扫一眼,“就在边上,已经到了。” 南达科他点了点头,在路边停下车。 塞德里茨坐在沙发边上。里昂和无比还在卧室睡觉,威尔士一早就出门了,现在客厅只有她在。 装着毛奇的箱子时不时晃动一下,但塞德里茨不知道是毛奇醒了挣扎还是在睡眠中无意识的高潮,反正箱子底下的缝已经有点冒水了,她找了防水布垫着。 无比不让她打开箱子,说反正你也不知道怎么解开她身上的东西,要是把她喊醒了不是更痛苦?塞德里茨也只能接受这番说辞,看箱子自己继续微微地抖。 毛奇在里面是什么情况?幽闭黑暗的狭小空间,跟她之前待的地方一样;身无寸缕,脖子被勒得窒息,眼睛裹着眼罩,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挂着砝码吊坠和铃铛,绳子绷得死死的,体内被乱七八糟的液体灌注,腹部像孕妇一样撑起,一点点轻微的动作都会让她陷入无知而狂乱的高潮,那箱子底下积攒的都是毛奇喷出来的淫液,她还尝过…… 塞德里茨突然产生了一些想法,她暗想那俩人还在卧室睡觉,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醒,就撩起自己的超短裙,手指隔着内裤轻轻磨蹭下阴。 唔…… 塞德里茨实际上就是那种“海军部的理想舰娘”,她没什么特殊的强烈欲望。战友之间互相搞得水花四溅,或者有舰娘休假出门嫖到失联,都和她没什么关系,塞德里茨只专心于训练;也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她才能从日德兰战场上死里逃生。 威尔士在船上那一下给塞德里茨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她恐惧且痛苦,但这几天威尔士却再没碰她,反而让塞德里茨又模模糊糊地开始怀念那种被折磨到大脑空白思维断线的濒死感。 调教上的新手和老手最大的区别就是,一直说的“身体开发”是让身体变得更敏感,但精神上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刺激,新手却刚好相反。 塞德里茨很小心地用指甲隔着内裤刮蹭小穴的细缝,另一只手也隔着衣服用指甲戳碰右乳的乳头,轻微的酥麻感传进大脑,她不自觉地喘了一声。又担心自己的声音会吵醒里面睡觉那两个,于是叼住胸前的领带,继续小心地自慰,发出低低的喘息。 这种程度的自慰自然无法满足塞德里茨,和威尔士的那一下更是相去甚远。她想起被遮蔽视线带来的恐惧和无助感,又咬着领带瞟了一眼卧室关紧的房门,她安慰自己说要是开门肯定有响动,就算看不见也没有关系,于是轻轻把头饰拿下来,像眼罩一样遮住眼睛。 几天前熟悉的黑暗回来了,塞德里茨心里竟有些激动;她继续叼住领带,手上换了动作,把内裤拨到一边,露出略有湿润的小穴,右手捏住逐渐挺立的阴蒂,另一边则开始摩擦微微打开的花瓣,手指试探地在边缘进出。 唔呼……好舒服……但还是不够…… 她动作更激烈了些,喘息声越发大了,口水浸湿领带,顺着嘴角滑落下来;塞德里茨对威尔士玩弄自己的地方还有点印象,但尿道口她还没胆子碰,只是把手指顶在已经汁水泛滥的小穴上面,摸索里昂和威尔士当初说的“敏感区域”,用食指和中指勾住那里略微鼓起的穴肉刮蹭,大拇指则压住阴蒂揉搓。 快感显著增加,塞德里茨不知道自己的脸像发烧一样潮红,如果有人揭开她盖在脸上的发饰,就能看见这位前德国舰娘情欲勃发的崩坏表情,碧色的眸子眼神迷离恍惚,脸上挂着一丝傻笑,就像是找出了宝藏,她摸索到了让自己的身体去向极乐的方法。 还是不够…… 她凭着记忆拉紧领带,想追溯当初被掐住脖颈的窒息感;上衣也解开了,被欲火烧得炽热的胸口突然接触到外面的冷气,不自禁地哆嗦一下,又和下身的激烈摩擦汇到一起,塞德里茨歪躺到沙发座垫上,蜷着身子迎来自己挑弄出的高潮。领带压不住她的声音了,喘息声和淫媚的轻叫在客厅流淌。 卧室传出响声,但沉浸在高潮中的塞德里茨根本听不见。 门打开了,里昂揉着眼睛从卧室探出头来:“什么b动静,谁——” 她看见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塞德里茨,声音一下噤住了。 威尔士和南达科他把东西搬进屋里。 南达科他一路买了不少东西,对感恩节无甚了解的威尔士只能陪着她逛,不过挑了个蓝色的手摇冰淇淋机,看起来挺有趣。 南达科他进了储物间,倒腾她买回来的那些东西,威尔士把冰淇淋机抱去了厨房。 她回来的路上去了一趟制冰厂,提了一大桶碎冰回来,而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总不能以后每次做冰淇淋都要去另外买冰吧。 那还不如直接买冰激凌。 “南达科他!”她对着储物间喊,“我要试试做冰淇淋了,奶呢?!” “什么奶呢,你买的东西不都扔在门厅那?” “你给我挤一点儿行不行?”威尔士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亮起来,“你的奶会不会有巧克力的味……” “没有!” “是说没有巧克力味儿吗,那真是太遗憾——” “我是说我没有奶!” “就是说如果有的话还是巧克力的味道,那太好了!” “你坐船的时候脑子颠坏了?” 威尔士仔细回想一下,“所以小南达帮我把奶拿过来一下可以吗?” 南达科他没有说话。 威尔士挑眉,放下木桶,捏起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甜腻语调,“南达姐姐……” “爬。” “不要这样嘛姐姐……” 南达绷不住了,她走去门口拎起那一大桶牛奶扔进厨房,“试你的冰淇淋去!别再叫我了!” “好的姐姐,谢谢姐姐,姐姐真是太好了!” 摔门。 手摇冰淇淋机倒是不难用,调好牛奶奶油糖之类的东西加进中间的金属筒,在金属筒和木桶之间倒满冰块然后转动,一连转上十几分钟。 威尔士抱着冰淇淋机的桶子坐在厨房窗边,摇杆和桶底吱啦啦响,她看着窗外远处的马路和砖瓦楼房。相比伦敦和巴黎,这里没有什么战争留下的痕迹,街上行人如织,感恩节的歌声飘向四方,商店外的长队看不到尽头。 她呼出一口气,继续把摇杆转得咔咔作响。 “海头顽石”的客人们都知道,那个白肤金发的大美人是豪放的女牛仔,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生性好赌,似乎也没有什么常人该有的羞耻心。 这个时候的人们还觉得,除了专做皮肉生意的家伙,那些精致优雅的年轻女孩绝不该在遇到自己的命定之人之前就跟男人过于亲昵,而一个叼烟卷的女孩多半不会是什么好人,喝得烂醉更是不可容忍。倘若是烟酒双管齐下,那长辈们看了怕是要疯掉。 牛仔把空酒杯传回吧台,打了个哈欠,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火柴盒,擦燃木条,点起烟卷塞进嘴里。 此时的内华达斜靠着桌子,四仰八叉地半躺半坐,白皙的皮肤泛起粉色,那猫一般魅惑的红蓝异瞳也蒙上一层醉意,显得无精打采。烟卷上燃起的火又给昏暗的室内增加了一星光亮,朦胧微弱的橘光落在那张绝美的脸上,显出慵懒的神色来。 她那身衣服本就固定得不牢靠,这会儿脱开了,披风歪在身体一侧,裹胸布料被身上的锁链拉下半边,露出一只白腻的乳房;遮蔽下体的那一小片布料本就勉强至极,现在也早已搭在一边,下体珠贝般的大阴唇露出一半来,粉嫩的细缝也若隐若现。 酒吧内灯光昏暗,内华达周围更是只有烟头的光芒最为耀眼;杂乱的地下室和老旧油腻的桌椅间横陈一具金发美人的玉体,甚至有一丝新古典油画的味道。这么一副酗酒迷醉的酒鬼模样在普通人身上只怕是让旁人退避三舍,但放在内华达这儿却又显出极不同的气质:英姿飒爽的放浪牛仔在酒精的作用下情迷意乱;酒吧的人平时喊她大姐,可此时的大姐竟然表现出罕见的柔弱感,不由得让大家起了一丝征服欲。 内华达把烟吸尽,环视一圈,笑了一下,解下胸衣扔给酒保,叫他帮自己保存一会儿。然后往桌边挪了挪位置,摸出那三枚骰子,“还等什么?骰到九点往上……”她把身上的锁链解开来,像手铐一样绑住自己的手腕,然后挂在高处的钩子上。 她眨眨眼睛,吐气如兰,媚眼如丝。 “……就算我输。”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